《我是传奇》作为一部经典好莱坞电影,非常受到影迷的喜爱。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评论界科学的把电影看为大众文化的一部分,谴责它是低俗的或是缺乏道德的。而近来,好莱坞电影变成了可以接受的研究对象,代尔·理查德Dyer Richard在《环境和乌托邦》‘EntertAInment and Utopia’[5]一文中指出,一些详尽的学术发现,解释说:娱乐电影,处理了历史学、社会学、心理学、性别角色、生活的意义。这些关注点都在先前一代严肃的评论家们所著的相关文献中被讨论过。
《我是传奇》作为大众文化的一部分,首先,它处理了社会学、心理学、生活意义等许多关键点;其次,它符合保罗Paul说过的:电影制作是为了符合利益最大化,所以只能让受众定位在‘平均水平’,因为观众普遍太简单也太幼稚,这使得电影不得不有一个清晰的观点,换句话说,电影的意识形态要符合大众的水平,过于高端莫测,使得影片不能全然让观众理解[1]。Neville的好伙伴——狗在影片中的作用,就是非常直白的让观众体会到Neville的孤独,在寂寞的世界里,幸好还有忠诚的友谊陪伴。包括Neville去音像店里与模特们对话,都是同一作用,Neville的孤独,也让人反思,平凡的事情,其实才是最大的幸福,不要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可以说导演将这些体会和设置都非常直白的展露出来。
再回顾一下这部好莱坞影片,确实可以发现,好莱坞电影带给观众的是满足感和对于现实的逃避,享受当下:“去看电影吧......放松自己。 在你知道你的生活其实是一个故事以前,去笑吧,去爱吧,去恨吧,去挣扎吧,去赢去争取吧!所有的冒险,所有的浪漫,所有你在的日常生活中缺乏的兴奋都在这些电影画面里寻找吧。它带你完全脱离自己,进入一个美好的新世界......逃脱日常生活的笼子!尽管只是一个下午或一个晚上逃生!”[3]。Neville在飞机上打高尔夫,在时代广场上狩猎。这些情节都是非常令人着迷的。给予观众极大的视觉与心理满足感,也何尝不是创造了一个全新的冒险与精彩的世界。
同时根据曼特柏Maltby在《环境》‘Entertainment’[3]一文中提到,好莱坞电影也有很多的模式化特性,第一,比如英雄都是在一个事件后出现,一个破坏冲动的情节推动故事的发展,很具体化。《我是传奇》中,就是人类在使用治疗癌症的药品后出现突变,种族灭绝的危机创造了Neville这个英雄的出现。第二,好莱坞处理问题的方式靠的是情感,“好莱坞电影用情感来提供解决方案,没有处罚,美国电影的论点是,我们不应该为纯粹的愿望感到内疚。《我是传奇》中不论是哪个结局,影片都没有过多的牵涉非常细致的责任细节,只是在情感上让观众思考,更注重的是情感。第三,好莱坞电影在重要时刻总是会有女人的出现来推动情节。在《我是传奇》中,Anna的出现是非常关键的转折点。否则Neville在失去狗的时候,就已经与僵尸们同归于尽,是Anna拯救了Neville,在正式版结局里,Anna更是充当了最后希望的角色,把人类最后的希望带了出来。当然,好莱坞电影也不免俗套,对好莱坞电影批判的声音称,好莱坞电影是平凡、重复、可预测的,更为重要的是,好莱坞电影重视迎合消费者,即使有改变,也是机械化的,弊病并不能改变。举例来说,保罗Paul说过,风格效仿(stylization)和拙略模仿(parody)是相近的,但拙略模仿是机械化的程序,是显而易见也被观众熟知的[1]。比如最典型的,《我是传奇》里狮子和鹿就等同于自然的概念,这是一种机械化的。
最后,《我是传奇》可以归于科莫里,杰恩和保罗Comolli, Jean-Luc and Paul Narboni在《电影/意识形态/批判》‘Cinema/Ideology/Criticism’[2]一文中提到的电影E的类别,“电影似乎乍一看所坚定的属于某一意识形态,并完全处于它的影响下,但是它在过程中会变成难以捉摸的另一种意识形态。”这是非常显而易见的,在本片中,导演并没有直接指向某一意识形态,意识形态是在不断转变的。也根据不同人的理解,有所不同。有人觉得是讽刺,并有一定对政治的批判,有人却读出了英雄主义。所以,对待这类电影,我们不用刻意去用政治探究它们,反对它们,它们也只是一种电影进程而已。正如1992年,彼得·霍夫曼Peter Hoffman,Cinemavision总裁宣布计划在印度和东欧发展好莱坞电影。当被问及他对电影影响文化的意见时,他回答说:“美国的文化是不是有害的。我不去讨论,我只是在这里说它是一种休闲、娱乐”